一边指导他铲泥,和泥,敲砖,一边给他鼓劲:
“当年老太爷就是这样,带着人找到地方,开始筑窑。那时候也没钱,也雇不起人,再小的事儿都得自己干——
窑被砸了,不怕!没钱,不怕!只要有手艺,多咱都能把瓷器烧出来!”
沈乐:“……”
也就这身体不是我本人的,要不然,白天锤完砖头,晚上就得去找个盲人按摩,好好地推拿一下。
这么多砖头锤出来,什么肩周炎,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哪一样不得找上门来啊!
仿佛要锤到世界尽头去的工作,最后,也就花了一个多月,就整备完毕。沈乐
终于锤出了六千多块砖,按老头儿的说法,这是备齐了这座龙窑所需的所有砖块。
后面锤完,前面的砖已经全部晾干,由湿漉漉的深红褐色,变成淡淡的土白色。
老头儿再指导沈乐就地挖洞,做了一个简易的土窑,把这些土砖一块一块垒进去,烧一轮,再取出来晾凉,准备搭窑。
两个人刚把看好窑址的山坡挖开,头顶一道白光闪过,连续盘旋几圈,蓦然直射而下,收敛为一个眼熟的锦袍青年,站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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