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让它变化塑形的关键,那清凉的、澄净的水,均匀分布在土壤内部,先是成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又被毫不留情地驱赶离开;
感应它变化的过程,那暴烈而温柔的火,小心翼翼,不停变化,锻造它最坚实的骨骼……
终于,他轻轻舒一口气,抬起手掌。随着手掌的动作,火膛表面,已经硬化固结的泥浆重新变为柔软,变成灰土,簌簌而落;
砖块和砖块之间,把它们死死粘接的灰浆,同样化作尘泥,让砖块之间当场出现缝隙;
沈乐再抽出手掌,一块红砖应手而出,被他牢牢握在掌心,而火膛墙壁上多出了老大一块凹陷。沈乐握紧砖块,扭头看向老太太:
“教授,我有办法,这样徒手拆掉所有新砌上去的砖块,保证半点也不伤到古窑本体。您……再让我试一次,好吗?”
“……你给上面打电话!给上面报批!让那个什么……特事局?出面做担保!”张教授一甩手,扭头就走:
“我管不了了!”
沈乐微笑起来,向她的背影微微欠身。老教授越走越远,越走越快,一边走,一边已经开始打电话:
“这个窑的复烧有点问题,我们决定把它重修的部分,再次修整一下……是的,一定注意,一定不会伤到文物部分……您放心……”
得到老教授的许可,得到老教授出面担保,帮忙搞定窑址这边的专业人员,沈乐摩拳擦掌,果断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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