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找个盒子把它装起来?
他有点紧张地左右张望。看教授,教授双手按在玻璃窗上,满脸担忧;
看现场特事局人员,特事局小哥远远站在实验室边缘,保持一个“绝对碰不到任何仪器、任何试剂、任何物料”的姿势。
沈乐向他招招手,指指手里那团银光,小声提出要求。特事局小哥转身跑出去,没多久,又转身捧了一堆盒子回来。
一个贴满各种符篆的金属盒子,一个同样贴满符篆的木盒子,一个玉质盒子。沈乐屏住呼吸,将白光挪到金属盒子里,关闭盒盖,放开银光。
飒然一响,盒盖当场开裂,白光冲出,一头撞进沈乐等待好的银色光圈!
接下来,木盒被切成木条,玉盒稍微好点儿,也只撑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沈乐无奈叹一口气:
看来,两边的援助都不用指望,只能靠他自己了……
沈乐微微散开精神力,去感受那道白光,去探查它的呼吸、它的律动、它的特点,想要和它沟通。
稍微放开一点,白光猛然一冲,在他掌心里撞出一道红痕,险些破皮流血。再勒紧一点,勒到白光动弹不得,感觉沟通更加没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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