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新东西总是难的!你师兄我,做一件新法器,哪回不得折腾个十回八回的!别气馁啊!我们继续来,掌门给了三年时间呢!”
沈乐咬咬牙,继续从调瓷土、揉瓷坯开始。烧大件总是难的,每一座瓷窑,每一个瓷窑集群的区域,都流传着类似的传说:
烧龙缸,烧一人高的花瓶,三年不成,上官催逼甚急。窑工舍身投窑,下一炉就烧成了,窑工被奉为窑神,年年供奉……
沈乐现在要烧的瓷塔,个头不比龙缸、花瓶小,内里的结构,比那些大件要复杂了太多。
一次烧不成是正常的,哪怕十次、一百次烧不成,也不是很奇怪的……摔!
那也太惨了吧!
“这座瓷塔勉强算是成了吧……”第七次开窑以后,沈乐绕着一座端正站着的瓷塔转了三圈,还是悲哀地宣布:
“也不行。釉质厚薄不匀,而且,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它里面流淌的釉质,堵塞了力量出入的通道?师兄?”
“啊,没错。”明心师兄越众而出,双手按在瓷塔两边塔沿上,闭目感受了一下:
“灵气走得不匀,在里面打结了。这里、这里、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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