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药汁的温度勉强可以入口,才端到病人面前,扶他起来:
“喝药!”
“小先生……”
“喝药!!!”
男人挣扎不过,只得一口一口,喝下他灌的药汁。青衫年轻人收拾起药物,马不停蹄,又去了下一家。
切脉,加减药方,熬药,喂药,一圈轮下来,又回到最初这一家。手指按在男子脉门上,凝神切脉,感受脉搏的跳动:
“比之前好了一些……应该能好……但是……”
但是什么,沈乐并不知道。他亦步亦趋,跟在青衫年轻人后面,看着他眉头紧皱,在油灯下不停写写画画。
把厚厚一迭脉案翻出来,又是圈,又是点,又是划线,又是翻出医书,来回对照。
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时而眉头舒展,时而又皱得更紧。
沈乐跟在他身后,看得直想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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