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沈乐设身处地地思考了一下,如果他是死在瘟疫中的百姓,残留的眷恋、痛苦和悲哀……
或者,他是被仪式招引过来的那些存在……
又或者,他是在宸濠之乱中,被裹挟的、被砍杀的、被烧死的、被淹死的那些士兵或民众,残存的一点点意识……
是依附在木板上?
还是依附在船帆上,缆索上,舵轮上?
又或者,依附在那些特地扎成人形的纸偶、布偶身上,依附在那些写了名字的灯笼上,依附在那些写着神名的旗帜上?
那些纸偶、布偶、灯笼、旗帜,从神秘学的角度,就是为它们提供凭依的!
可惜,巨大的痛苦,湮没了它们的理智,漫长的时间,又磨灭了它们的灵性。
沈乐反复入定冥想,反复尝试用精神力与它们对接共鸣,反复尝试梳理整艘木船的气息,让它的灵性增强一些,更趋向于理智一面。
入定来,入定去,折腾七八个来回,终于长叹一声,彻底放弃:
你没法喊醒一个装睡的人,更没法喊醒一个心智不全的人。木船现在,就属于基本上心智不全,还得继续修复,把它修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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