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仔细地往纸张上喷水,浸润纸饼,再用菲薄柔韧的竹刀,一点一点把它们剔开……
“唉,好麻烦啊……”
沈乐双手并用,连带精神力一起上,三管齐下,还是搞得满头大汗。时不时地,一分神,手一重:
“啊!撕破了!”
“啊!又撕破了!”
“哎呀!怎么又撕破了……”
只剔了半块纸饼,沈乐已经满头大汗,只想把竹刀狠狠砸在地上。
他闭上眼睛,仰起头让自己休息一下,忽然,一阵香风拂过,一双手柔柔地落在他肩膀上:
“您休息一下?让我们来……”
那双手轻轻地按捏着他的肩膀,细心,体贴。力量不大,却有一股特殊的暖意,渗入肌骨,让他整个肩颈都舒展开来。
工作台对面,一缕缕发丝渗入纸张,沿着缝隙轻轻探索,轻轻分离。只片刻,就有一小片完整的白纸,悄然揭起,平平地飘落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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