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
沈乐怔怔地听着。听到第三遍,才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这是,脖子被砍断,颈血喷出的声音吗?
也不知道这样的豪烈之士,和敌人奋战到最后一刻,他的颈血会喷到多高。
会不会,不见半星热血洒在红尘,全都喷在大旗之上,把那旗帜染得一片鲜红?
他摸了摸脖子,前面摸一把,后面摸一把,再摸了摸两边的颈动脉。好半天,一个激灵,醒过神来,双手捧住那断头鬼斜挂在的头颅:
“你要我帮忙吗?我帮你一下,把这脑袋抬起来,装回去吗?”
断头鬼默然站着,一声不吭。沈乐伸手抬一抬,再抬一抬,那泥塑的头颅和泥身连接为一体,除非把它削下来,根本抬不动。
沈乐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来是帮不上你的忙了……唉,当年的战事,得有多惨烈啊,为你们收拾遗容都收拾不了……”
但凡有一点余裕,怎么样也该把烈士的头颅和身体连接好,拿针线缝上,好好下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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