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在这个韩远与其他夫子不同,自从他的母亲过世之后,再也没有给叔孙通写过书信。
或许是他的母亲过世之后,让夫子韩远有了避世之心,这才会去蜀中支教。
这事是夫子隹安排的,夫子隹是如今太学府的典仪,此人对支教夫子们总是十分帮扶,夫子们支教在外,隹还会帮着照顾他们的长辈。
近来,司马欣听闻有一些从蜀中而来的学子,他们说韩夫子是一个很好的支教夫子,甚至还帮着县令办了很多。
忽然想到这件事,司马欣就翻到了名册的最前页,其中记录着一件事。
前些年乌桑也派去了江原县任职县令,从年纪与支教年限来推算,他们该一起在潼关读过书,两人有照应,司马欣也就放心了。
至于会牵挂,夫子稂,夫子荆……因为他们是第一批东出的学子,这些孩子显得十分珍贵。
司马欣是站在渭水河边,目送着他们离开,当年的场景至今难以忘怀。
皇帝在潼关留了五天,在这天夜里就要离开了。
司马欣与李左车守在城门口,送皇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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