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道:“你是在嫉妒陈平,才会这么说。”
娄敬道:“他现在是御史了,有直接向皇帝禀奏的权力,我是在担忧社稷。”
一想到要打仗,韩信就放下了手中的书,娄县令的话不无道理,陈平此人太过狡诈了,说不定他真的会进谗言了。
可那又如何,他韩信还能去插手丞相府的事?
自从北伐一战砍过人之后,韩信是真的觉得打仗很累。
如果不打仗,就可以在这里一直养马到终老,再多生几个孩子,那样的生活该多好啊。
娄敬看到送别皇帝的队伍也回来了,又道:“也罢,若陈平这么向皇帝进谗言,我娄敬也只能身先士卒,亲自带着兵马西征月氏了。”
韩信点了点头,依旧沉默。
娄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韩信也是个很无趣的人,这河西走廊的人都是这样的无趣。
回到了他的县府,娄敬就先忙碌县里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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