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从一旁的卷宗中拿出一张纸,这纸张是来自涿州的一份县志,其上所写的就是一个叫韩远的支教夫子过世了,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之后王馀就让张良接替了这个人的人生。
起初,王馀不将这个噩耗告知韩远的生母,让张良接替韩远陪着那位老人家走完了人生最后一段路。
扶苏看着这张县志,思量了片刻,将其放在油灯上烧毁。
从此,有关韩远的死就再也没有卷宗记录了,有的也是这位韩夫子从涿州回来之后,去了蜀中支教,仅此而已。
对扶苏而言,这件事太容易了,容易到只要毁去记录,从此韩夫子就能一直活着。
而对张良而言,这关乎他的人生。
扶苏道:“往后就让他蜀中安心教书,教一辈子都可以,也不要让人去看着韩公子成了。”
田安道:“这就去安排。”
父皇到贺兰山时应该是深秋时节,现在都入冬了,父皇与老师依旧在贺兰山,说不定这个时候正喝着酒,说着往事。
父皇也再也没有提及有关修建阿房宫的事,阿房宫太大了,大到几乎是人力建不成的,只能存在于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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