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摔在地上,他一手捂着自己的流血的腰间,用力呼吸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最信任的人,会捅向他。
似乎是秦军走远了,马蹄声也远了很多。
就这么一小会儿,冒顿还想起了那天夜里,也在下雪,他亲手杀了他的父亲老单于。
也是响箭为令,也是下雪天。
“啊……”
冒顿长长出了一口气,似有一种愿赌服输的解脱。
远去的马蹄声又回来了,冒顿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他还有意识,他见到了围上来的秦军,以及匈奴人。
他们都在看着自己,甚至能听到他们在交谈。
有个匈奴人用蹩脚的关中话与秦军交谈着,蹩脚到什么程度呢,说着蹩脚关中话的同时,还夹杂着匈奴语。
不论是谁,都不会一直赢,不论是谁,都会有失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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