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越国亡了,勾践死了,当年的船术早就成了代代相传的生存本领。
徐福道:“原来,公子想要的是这些人。”
扶苏道:“还会有东越的越民,虎夷山的越人,你又了解多少?”
徐福坐在小凳上,面对公子又一次感觉到如坐针毡,公子的问话十分刁钻,总是一句话能够问到要害,关于越人的很多事他也都是听说,知道的并不多。
且不说东越与虎夷山的越人。
光是琅琊越人这一支,以前徐福就想要依仗他们过人的船术,出海去东方远海,但对方一直以出海太过危险拒绝了。
徐福深吸一口气,他将自己所知道的事一股脑向公子扶苏道了出来,包括他知道以及他所不知道的。
言罢,公子已让田安划船回去了。
“臣说得有些多,公子若记不住,臣回去写下来再交给公子。”
“不必了,我记性好。”扶苏随意说了一句话。
“还请公子万万不要为难琅琊的越人,先前臣与他们就有矛盾,臣年轻的时候几次想要让他们带臣去海外,被他们驱赶过,那时都是臣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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