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公子,公子则不会去想着改变齐鲁博士,甚至无意去改变当年列国留下的名仕与大贤,因公子深知不论秦作出多大的努力,不论秦拿出多大的诚意,都不能改变他们要复国的心思。”
“因此公子不会像丞相李斯那样,拿出巨大的代价去收买人心,而是通过支教改变孩子们,从孩子们开始改变,未来的一代人总会有些不一样。”
隹叹息一声,道:“我觉得公子比丞相李斯更懂得,如何治理这个国家。”
稂道:“我也这么觉得。”
“推行书同文,说同语,车同轨,并不是丞相李斯的几道文书就可以办成的,我们在商颜山看到的那些书中,公子常说行事是需要脚踏实地的,只有支教才能让这些事脚踏实地的办下去。”
听罢对方的话语,稂笑道:“你喜欢做这些事吗?”
隹回道:“这种事,我可以做一辈子。”
闻言,稂笑得更开心了,拿起了酒壶两人共饮一碗。
今年的冬天,稂也留在了潼关城教书。
直到来年的春天,稂要离开了潼关城,这一次他要带着一群学子离开,让他们去各地的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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