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法素来严苛,正是严苛的律法才有了耕战,才有了有序的生产,儿臣深以为有些关口不能放松。”
坐在上首的嬴政闭着眼,蹙眉正在思量。
李斯站在原地也没有言语。
扶苏道:“父皇,田氏要反秦,田氏的后人乃至旁系可以参与支教,但他们不得参与入试,项燕才死了多少年,我们就要原谅如今还想着反秦的后人吗?秦军的将士在六国流的血就干了吗?儿臣见过那些征战多年的老秦军,王翦老将军还活着呢,那些白了须发的老秦军还活着,他们都是为了什么样的理想东出一统天下,儿臣不敢忘。”
“韩非曾有言,木之折也必通蠹,墙之坏也必通隙……尤其是人才任选上,绝不让刑徒之辈入仕,否则国法不严。”
站在大殿外的田安依旧带着笑容,似乎没有听到殿内的话语。
可殿前侍卫分明是听到了,各个神色多了几分坚定,好一句国法不严,一个国家的国法不严,就没办法建设。
李斯想到了当初在泰山脚下的情形,这一刻他站在公子扶苏的身边道:“臣附议,国法必须要严明,若犯罪必追究,必不任用。”
扶苏道:“儿臣算过自列国以来,楚地败亡之后的项燕一辈还有不少人活着,那么往上数三代人,这三代人中若有反秦之人,或是罪犯一律不得入仕需要严查。”
冯去疾看向皇帝。
要换作在封禅泰山之前,或许皇帝与丞相都会动摇,会再考虑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