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脸上笑容依旧,却没有想到还有这件事,当初王馀可没告诉自己要与秦军同行。
重新坐起来,张良道:“你怎知就是我?”
“哈哈。”吕马童忽然一笑,又道:“今天才到潼关的支教夫子只有三人,三川郡人士只有你一人,你姓韩叫作韩远,你娘半月前就过世了,你原本在鲁地支教,上月才回来,因你的母亲病重,是三川郡夫子院的学士王馀将你从鲁地调回了三川郡。”
听着对方的话语,张良勉强一笑,没想到这个秦军知道得如此详细。
细想之下,倒也不觉得奇怪了,每一个支教夫子的行迹以及调动都会记录在案,此人能够说出这些,确实有些唬人。
吕马童说话时带着地道的关中口音。
“明天我们见了渭南的郡丞之后,就去蜀中。”
“好。”
张良当即答应了。
夜里,本想休息的张良又失眠了,不过吕马童的鼾声却如雷声作响。
翌日,张良早早睡醒与吕马童一起用着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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