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抬首,提起竹条先抽了身后的桓楚一下。
这一下抽得桓楚感受到了疼痛。
他还未站起来,但老先生看穿了他这个弟子的心思,人还未动,老师的竹条就先打过来。
桓楚有苦说不出,只能继续忍着,忍着这个稂的轻慢。
要知道,当年在楚王宫,哪怕是楚王都要对范老先生十分敬重,老先生当年掌楚国礼法,乃是楚地贵族中最德高望重的人物。
就算是如今,各地的楚人都十分敬重这位老先生。
面对老先生的话语,稂回了一句,所以楚国输给了秦国。
范增反倒是没有生气,又道:“秦国有多厚的国本,能够支撑支教?”
稂面对海风回道:“如果说用支教来教化天下人,这比起连年的征战,支教其实是极其低廉的成本,老先生说需要国本来支持支教,此话固然不错,但相比较连年的征战,支教真的已是最廉价且最有效的方式了。”
范增感慨道:“公子扶苏了得呀,秦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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