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也不想让这些事与他有关。
至于这个天下怎么样,过几年再看也无妨。
搁下手中的笔,张良才回道:“吕校尉去哪儿了?”
矩回道:“去军中了,好像是去五尺道了。”
张良稍稍颔首,站起身放松着有些发酸的后腰。
矩看到韩夫子扶着后腰,就知道长久以来的坐姿对他的后背不舒服。
翌日,张良睡醒推开竹屋的屋门,先是用脚挪开睡在门前的大熊猫,这头熊十分不乐意地也睡醒了,似乎还有些起床气,扭着肥肥的身躯朝着院子另一头走去,而后接着睡。
矩拉着一车竹子回来了,今天还带来了一些老竹子,他道:“我随着爷爷学过一些工匠,我可以做一些桌椅。”
“你还会木匠?”
听到韩夫子问道,他笑道:“潼关就是我爷爷造的。”
说起潼关城是他的爷爷造的,这孩子总是面带骄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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