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的声音带着宿命般的沉重:“兴王一脉,第一次与至尊之位,失之交臂。”
奉天殿前,一片死寂。朱元璋脸上的那点感慨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帝王的冷峻。
天意?他朱元璋最不信的就是束手待毙的天意!
但泰山之震,确实救了朱祐樘,也暂时维系了长子传承的法统。他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朱棣看着天幕上那个黯然退场的“兴王朱祐杬”,心头莫名一跳,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悄然泛起。
若非泰山一震,这皇位传承,怕是要在父辈就掀起滔天巨浪了。
天幕流转,时间飞逝。画面聚焦到湖广安陆的兴王府。
正德二年八月初十,一个婴孩的啼哭打破了王府的宁静。
天幕清晰地映出这个孩子——朱厚熜幼年时的面容,眼神清澈,带着远超年龄的沉静。
“兴王世子朱厚熜,幼颖敏。”天幕的解说带着一丝难得的赞许,“其父献王(朱祐杬)亲授诗书,数遍即能诵。稍长,通《孝经》、《大学》,深谙修身齐家治国之道。”
画面中,小小的朱厚熜端坐书斋,朗朗背诵典籍,条理清晰,字正腔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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