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驾崩!国丧!国丧啊!!!”
“我海瑞竟在此处……竟在此处饮酒食肉!大不敬!大逆不道!!!”
“畜生!我海瑞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他一边哭嚎,一边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和脑袋,指甲在干瘦的皮肤上划出血痕也浑然不觉。
那绝望的哭声在诏狱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碰撞,带着一种能穿透灵魂的悲恸和自毁倾向。
他整个人蜷缩在污秽之中,剧烈地抽搐着,仿佛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奉天殿广场上,一片死寂。
刚才还在为海瑞“好汉子上路”气概叫好的蓝玉,嘴巴张得老大,脸上的激赏彻底凝固,只剩下极度的错愕和茫然。
徐达紧锁的眉头下,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里,此刻也充满了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动容。
所有文官武将,包括那些原本对海瑞抬棺上谏、刚直过头颇有微词的人,此刻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呆呆地看着光幕上那个在污秽中捶胸顿足、哭嚎忏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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