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朱高炽,“炽儿,咱现在血压有些高啊!”
朱高炽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远超预期的天价让他恍若置身梦境,直到老朱猛然起身撞翻檀木椅的巨响,才将他从震惊中拽回现实,下意识地反问道:“还不够高?老逼登你别忘了,这只是竞标收益,每年朝廷从这些矿产、港口征收的商税,只会比这多不会少……”
死寂瞬间笼罩雅间。
老朱僵在原地,布满老茧的手指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
浑浊的瞳孔剧烈震颤,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方才还处于震惊之中,此刻竟被惊涛骇浪般的狂喜冲散。
“炽儿,你……你再说一遍?”
“此次竞标又不是一锤子买卖,只是二十五年的经营权,二十五后咱们可以再拍一次。”
“在这二十五年期间,光是长崎港的市舶税,朝廷每年至少能收五十万两;更别提石见银矿、九州铁矿、筑前棉田……”朱高炽掰着胖乎乎的手指计算,“这些产业一旦投产,每年为国库增收千万两,绝非难事!”
老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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