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与王弼则站在谷口的高地上,盯着谷内的动静。
朱雄英按捺不住焦躁,在一旁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峡谷深处。
又过了一个时辰,斥候们终于回来了,为首的斥候脸色带着几分沮丧:“殿下,谷里是空的。”
众人心里“咯噔”一下,跟着走进峡谷。
只见谷地中央确实有一片被踩踏过的草地,地上散落着破旧的毡房支架,篝火的灰烬还没完全熄灭,甚至能看到几处拴马的木桩——种种痕迹都证明,北元大汗脱古思帖木儿曾在此地驻牧,可显然已经撤离多时。
“来晚了一步。”常茂踢了踢地上的毡房碎片,语气懊恼,“这孙子跑得还真快。”
康铎也皱着眉:“咱们日夜兼程,还是被他甩了?难道殿下的推算错了?”
听到这话,朱高炽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娘的,推算归推算,可行军打仗哪有一成不变的道理?
草原地形复杂,天气多变,谁能保证没有意外情况?
脱古思帖木儿带着那么多人马,随时可能变向,哪怕经纬度算得再准,也架不住对方临时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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