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北元大汗就像根扎在大明心头的刺,从洪武元年追到现在,好几次都差一步,这次若真能抓到,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半个时辰后,那只漆封木匣被送进了兵部衙署。
兵部尚书唐铎刚处理完和林大捷的善后文书,见属官捧着木匣进来,还带着三道火漆,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漠北又出了变故?
他接过木匣,用小刀挑开火漆,抽出里面的公文。
信纸边缘还带着风尘的粗糙感,墨迹却力透纸背。
开头几句刚入眼,唐铎的眼睛就猛地瞪大,手指微微发颤,再往下看,他猛地一拍案几,霍然起身,连官帽歪了都没察觉。
“好!好!”他连说两个好字,抓起公文就往外冲,一边跑一边喊,“备轿!快备轿!去皇宫!面圣!”
属官们见尚书大人这副失态模样,都愣在原地——自从唐铎执掌兵部,还从没见过他如此急切,莫不是捷报里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
此时的皇宫文华殿内,朱元璋正与太子朱标围着一张巨大的舆图,手指点在漠北的位置。
“和林虽克,但脱古思帖木儿跑了终究是隐患,”朱元璋眉头紧锁,声音带着惯有的威严,“徐达的大军还在岭北驻扎,粮草消耗巨大,标儿你算算,开春前还能支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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