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那就是陆军军校与海军学院必须得分开!”
朱高炽提醒道:“因为海军也就是水师,他们的疆土在海洋之上,所以必须得学习船舶驾驶、海洋气象、水战阵法这些独有的本事,跟陆军那套完全不是一回事。”
“要是混在一处学,陆军的学不会掌舵,水师的练不好骑兵,最后两边都成了半吊子,那可就麻烦了。”
太子标听后眉头微蹙:“分开办学?那岂不是要多花一倍的银子?水师现在就几条船,有必要单独办个学院吗?”
在他眼里,开办军校本就是耗费钱粮的大项目,结果现在还要独立办学,增加一个海军学院,这就更会增添国库的开支。
朱高炽早有准备,朗声道:“丧标,这银子不能省!您想想,北元是陆上的威胁,可倭寇海匪在东南沿海作乱,南洋诸国也藏着变数,将来要想彻底平定海疆,甚至往海外拓土,水师必须得强!陆军能在草原上追着北元打,可到了海上,就得靠水师战船说话。”
他转向徐达、李文忠:“两位将军,你们在陆上打仗,看的是山川地形、骑兵速度;可水师打仗,看的是风向洋流、船舰性能。陆军列阵靠的是步骑协同,水师交锋拼的是炮位布局、接舷技巧。就拿罗盘来说,陆军用它辨方向就行,水师却得靠它算航线,差一丝就可能偏离千里。这两门学问隔着行呢,硬凑在一起,根本教不透。”
李文忠若有所思:“高炽这话有道理。去年我去浙江巡查,见水师操练,战船摆得歪歪扭扭,遇着点风浪就乱了阵脚,问起缘由,说是将领只会看陆地图,不懂看海图。当时还觉得是他们笨,现在想来,怕是真没学过水师的门道。”
徐达也点头:“术业有专攻,这话不假。陆军练的是‘铁脚板’,水师练的是‘水上功’,确实该分开教。就像咱当年打陈友谅,在鄱阳湖要是不懂水战,光靠陆军勇悍,早就折在湖里了。”
朱高炽趁机加码:“不光要分开办学,最好连编制都彻底割裂开!陆军归五军都督府管,水师则全面归属于水师都督府,各有各的统属,各练各的兵。陆军的将领不能插手水师事务,水师的军官也别去掺和陆军调遣,免得互相掣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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