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敬没多言,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他这个户部侍郎,其实就是挂名的,才刚上任没几天,屁股还没把衙门的椅子坐热,就被朱高炽一纸调令派去了天津。
说是侍郎,却连户部的账本都没摸热乎,朝堂上的老臣们暗地里都觉得他是“被外放”,没多少实权。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天津如今已经成了北疆的巨镇,靠着漕运和北疆贸易迅速腾飞,码头里的商船比南京秦淮河的画舫还多,每年给朝廷缴的关税、商税数以千万计,库房里的银子堆得能当枕头。
而这一切,都记在他卓敬的名下——主持天津建设成了他仕途上最亮眼的一笔,走到哪儿都有人敬着,连吏部考核都直接给了“优”。
现在,朱高炽再次调他过来主持上海大局,这简直是把又一块“功勋章”递到他手里。
天津靠漕运和东海贸易起来了,上海有江南物产和万里海疆,要是能建设好,繁华程度必定超过天津。
到那时,他凭着“天津、上海双料功臣”的履历,在大明朝堂绝对能站稳脚跟,不用再看谁的脸色;甚至有机会正式进入中枢,在户部、工部挂上真正有实权的差事,成为陛下、太子都倚重的大臣。
这种机会,换成谁都得攥紧了——这可不是简单的差事,是通往权力中心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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