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姓张,你又怎么会想不到他的来历?这般胡闹的做派,却是他们这一家子祖传的手艺。”
“是他!?”茅笑云目光微颤,猛地看向殿门外,看向炼宝峰的方向,苍老的脸庞露出惊异之色。
“故人之后!”
陈浊清幽幽轻语,眸光涣散,如见昨日。
那一夜,高瘦青年玄祭大符,在茅笑云的眼角处留下来那道伴随了一生的疤痕。
“你赢了,我服你,可想要让我做你小弟,你还是宰了我吧。”
鲜血模糊了眼球,年少的茅笑云依旧屹立不倒,一身傲骨铮铮。
“好,我敬你是条汉子。”高瘦青年笑了笑。
“以后不准欺负他。”
高瘦青年指了指身后的许玄关:“你看着,他以后的成就不在你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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