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这么算了?”何非不甘道。
“现在是非常之时,一切都要低调,不能明查,只能暗访。”何泰然定了调子。
“非常之时?什么非常之时?”何非不解道。
“你先下去吧。”何泰然挥了挥手。
“可是……”
“下去。”
一言落下,透着不可违背的威严,何非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何欢的身体,旋即转身走出了内堂。
何泰然望着何非远去的身影,指尖轻轻划过何欢的身体,方才转过身来,对着后面的清纱幔帐轻轻一拜。
香火缭绕,夜风吹拂,清纱幔帐后的神坛上,隐隐浮现出一道影子,双耳竖起,长尾横卧,竟如一只枯瘦的狐狸,瘦得皮包骨头,如同人类一般盘腿而作,双手合十如参。
焚香敬火,野狐参禅。
“何家开始死人了……便如当年那个男人所言,二十年大运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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