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死了十年,几乎都快成为你的心魔了……”
“你这辈子都别想走出来了。”
说着话,巨大玻璃容器内的那具残躯发出了刺耳的笑声,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猩红的鲜血从肉体的缝隙创洞中不断渗出。
“他不是心魔,是真正的魔……”
“当年他留在子鼠身上的伤,十年都未曾尽除……”
话到此处,来人的声音稍稍一顿,似乎在压抑着心中的恐惧。
“你可真是怕到死啊。”
巨大玻璃容器内,王镇荒笑得越发肆无忌惮,哪怕伤口崩裂,这具残躯仿佛随时都会裂开一般。
十年了,他像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已经足足十年了,却从来还没有像今天这般开怀大笑过。
“怕?我又怎么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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