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葫的心态很好，这些年，他在夜不亮也待习惯了，身边有张凡，有温禾，有老余，有张凡……有这些同班也就够了，倒也没有太期望回到茅山。
“他下山干嘛来了？”张凡随口问道。
“不知道，见面就清楚了。”
“行。”
张凡点了点头，多个朋友多条路，他跟齐迹本来也算是熟识了，超信上经常互动，给对方朋友圈点过赞，还帮着拼夕夕砍过不止一刀……
这可是天大的交情！
张凡靠在椅子上，享受着清晨难得的悠闲，喝着豆浆，啃着肉包子，吸着办公室内混杂的食物香气，打开了“小黄书”的页面，习惯性的点开了【千年老妖】的个人主页。
自从上次更新过关于【三尸道人与万真香】的帖子之后，千年老妖便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东山省的时候，张凡也数次上线，可对方的头像一直都是灰色的，听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已经退网了。
“果然还是不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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