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铁流胖乎乎的面皮猛地一颤,他眼神闪烁,躲在千机子身后,却不敢在多说半句。
因为,他知道,这个疯子说的出,便做的到。
这世上最可怕的人不是修为有多高深,而是无牵无挂。
这样的人,一旦发起狠来,便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师兄,如果没有其他事,你们便走吧。”崔寒衣下了逐客令,他目光一瞬不瞬,掠过清碧如镜的湖水,看向那无穷无尽的深山大泽。
“清来和亭竹两个小家伙在玉京市栽了。”千机子话锋一转,突然道。
他抬眼望去,崔寒衣却没有丝毫的回应,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他们败在了一个年轻人的手里。”
千机子继续道,崔寒衣仍旧没有反应。
“那个年轻人叫张凡。”
“姓张!?”崔寒衣古井不惊的眸子里泛起一缕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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