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想多了。
能让他孙子吃亏的人,恐怕长安找不出几个,就如刘进说的那样,这李季像个傻子一样,灌酒居然被别人反灌醉了。
他一时竟不知该说李季傻还是该说他的大孙聪慧了。
“呜呜呜,救命呀,救命呀。”
酒楼内传来歇斯底里的女子叫声。
没多时,外面便有一群差役走来,面色不善的朝酒楼内走去。
“大老爷呀,这雅间里面的男子,正欲强奸良家女子,老身的女儿只是进去送了酒,她从不和客人做那事儿,也拒绝了对方,但那小哥儿像疯了一样……这门打不开,我们怎么叫都没用。”
“真怕对方会伤害我家女儿,老爷您快破门进去看看吧。”
几名差役面色不善,将门踹开,然后拖着李季像是拖着死狗一样走了出来。
“狗獠,竟敢强奸民女,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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