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灵镇山的话。
灵娥摇了摇头，“我能有今日，是因为家族的培养，而且家族之所以遭到万家针对，也是因为我。”
“我又岂能一走了之？”
灵镇山摇了摇头，“万家势大，你留在家族内，也无法改变什么。”
“明日便离开吧。”
“只要你活着，希望就还在。”
灵娥闻言，眉头一皱。
眼见她还想说什么，灵镇山摇了摇头，“听话，灵家可以暂时覆灭，但不可灭绝血脉。”
灵娥闻言，红唇微张。
脸上闪过一抹黯然，终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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