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我们与官军厮杀越来越频繁,有些是可以招揽的,可是有些人却又不能招揽。
王禀那样的人,与我们厮杀的惨烈,这样的人不可能投我们梁山,即便软禁,也不会有丝毫可能!
还不如打个赌,放了这个人,往后结下一份善缘。
现在看来,王伦哥哥早有筹谋,算的极准!
王禀戴罪立功,现在把方腊打的叫娘!
这对我们来说,就是好事情!”
“那为何要给呼延灼下马威呢?”晁盖若有所思问道,他隐约猜测到数分,只是不明确而已。
吴用没有开口,而是望向一旁公孙胜。
公孙胜道:“晁天王,韩滔、彭玘、凌振一系,都是出自呼延灼,此番王伦哥哥借故要杀呼延灼,韩滔他们哀求,王伦哥哥放过呼延灼,就是给了韩滔他们新的恩义!
往后,韩滔他们只能更加为梁山办事,而呼延灼得了过去属下的恩惠,也只能安静做个俘虏了!
即使以后放呼延灼下山去,他只怕也会有很多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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