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呼延灼冷笑道:“陶宗旺,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这么黑的人,怎么会是慕容彦达的儿子?”
“老子怎么不是了?我是慕容战,我父亲慕容彦达,更是长子。”慕容战撇嘴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
呼延灼轻笑道:“你有什么证据?”
慕容战径直走到呼延灼身边,在他的耳畔低语一阵。
呼延灼眼神慢慢变得澄明,最后不可置信道:“慕容公子,我会想办法带你回青州的!
梁山王伦实在可恶,居然这般虐待你吗,让贵公子去挖矿,
把你都晒的不成人样了啊!
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嘁!这是我自己晒的,我那不成器的父亲,并不值得去说道。青州在他治下多年,民不聊生,盗匪横生,罪孽深重,总有一日,我会劝他收手的。”慕容战不屑一顾道。
呼延灼脑子有些乱:“慕容公子,哪有这么说父亲的,我想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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