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为了自己,流放沧州,雷横心中悲哀更甚,当即道:“兄长,都是我害了你!
事到如今,却还要你为我操持!
我雷横不能这般狼心狗肺,一直索取哥哥!
哥哥也不用为我担忧操心,实话告诉哥哥,我在梁山中,得诸多哥哥庇护,更是立下功劳,兄长无须为小弟担忧!”
朱仝一听到这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掉落,缓缓露出释怀之色,然后双手一抓,将雷横扶起,然后猛地一把将他抱在怀中!
“混账东西!实在吓死老子了!我还以为梁山那些家伙故意欺瞒我等,前恭后倨,好话说的好听,却是最后欺辱贤弟!
若是那样的话,便是我朱仝拼了老命,也要救贤弟回来!”
雷横心中更是感动,赶忙道:“兄长,能否借一步说话?”
朱仝左右一看,低声道:“实不相瞒,我得沧州知府开恩,允诺我每日有自由行动之机。
眼下这个状态,已然是最好,做人要守本分,断然不可过界,那就是不知分寸。”
雷横听到这话,心中又是佩服,又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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