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沧州附近的官军已在杀来,若是我们再驻留,到时候咱们就真的成为凶手了!
等真到那时,哥哥纵然想要报仇,只怕咱们又有性命之危啊。”雷横苦劝道。
朱仝陡然间睁开眼,昂起头,再次望向城墙上。
知府相公的头颅,挂碍墙壁上,墙体上还有干涸的鲜血,相公瞪着眼睛,显然死不瞑目。
他怒视前方,显然死之前,都不曾妥协过。
朱仝脑海中想到过去的一点一滴,他原本都要在牢城中过苦日子,完全是靠恩相提携,方才又有了机缘。
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不知不觉,朱仝想到了那一日,知府相公与他吃酒夜谈,那一天,相公说到了很多事情,还将孩子托付之事。
当时,朱仝还觉得有些奇怪,现在看来,莫不是相公早有所料?
只是,他到底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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