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灌溉培育,吃了多少个日夜的苦头?
披星戴月,累得要死要活,可是官府一句话,他一样不够交税的。
要是我爹还在青州,只怕我们家也要完蛋。”
呼延灼再次沉默,他很想说,不是每一个地方都是如此,只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感觉自己突然没有底气了。
两人一阵沉默,突然远处的老汉从屋子中出来,明显用布袋子装了不少粮食。
呼延灼估摸着,大概有三百斤,还有一袋子米糠一样的粉。
“狗蛋,明天我们一早起,送你姑姑他们回去,这些粮食太多了!”
那中年妇人擦着眼睛,红着脸,显然刚才在屋中哭了好久。
呼延灼呆呆看着,心情莫名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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