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仵作沉默一下,道:“属下去不了别的部门了,所有做过仵作的人,身上就像是沾染了晦气……任何部门都不会接纳的。”
“……”方彻叹口气。
“不过仵作总归还是有点用的,这些年里,东南总部,甚至别的地方……很多地方的仵作,都是老朽一手培养出来的……”
老仵作卑微的弓着腰,道:“是低贱一些,也卑微一些,但是……有些亡人的冤屈,别人是看不到的,唯有仵作可以接触……也算得上……还有点滋味。”
“辛苦了。”
方彻道:“我对仵作所知不多,但是我知道在你们这一行,有一句话。”
“什么话?”
“这句话便是……死人是会说话的。只不过,死人所要说的话,一般人听不懂。”
方彻道:“老前辈,您做这行做了这么久,不知道现在,面临这一整个庄子的尸体……他们跟您说了什么?”
老仵作脸面上露出一丝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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