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爷爷您真讨厌死了！”
雁北寒道：“我在外面，问了也没啥用。反正有爷爷在，爷爷做主就成了。我就只管听爷爷的话。”
“跟白爷爷和孙爷爷说，就说小寒给他们问好了，等回去给孙爷爷按摩脖子，陪着白爷爷下棋去。”
“哼哼，滚吧，小丫头心眼有点多。”
雁南发来一句就切断了通讯。
“果然爷爷要的只是态度。”
雁北寒看着最后一句话，心道：“我怎么想的怎么做的，其实爷爷一清二楚。但是他要的不是我怎么想，也不是我最终想要做什么，而是……我表现出来的态度能不能让他舒服。”
“封云对于这一点的拿捏还是很准确的。这个建议很有用很及时。”
雁北寒松了口气。
随即才感觉心情彻底的沉静下来：“其实对于我自己的下属，我的心态也是一样，不在乎他们有没有小心眼，只看你做的事情，以及，能否做的让我舒心……仅此而已。人间事，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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