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带队镖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觉到了怪异。
“这咋回事儿?怎地现在都这样了?难道是有什么习俗?”
“不懂。”
“我也不懂,但没敢问。”
“我也没敢问。”
虽然都没敢问,但是两队镖师的心里简直是好奇坏了。
而且还都有一种‘原来接到这种任务的不只是我们自己,还有别人也在受折磨’这种奇异的平衡心理。
刹那间感觉露宿山林,都不是什么苦差事了。
随后两个镖队开始安营扎寨,搭帐篷搞野炊。
“咱们玩咱们的,喝咱们的。我们这边的公子和夫人不和我们一起吃,人家晚上宿营也不跟我们在一起,而是去山顶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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