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婆婆沉默了，眼中凶戾之色缓缓消除。
轻轻叹息一声：「果然，天才与疯子，救世主与灭世者，都是只有一线之隔！此言果然有理。」
东方三三冷冷道：「总是被逼到不掀桌子就做不成事的地步！那这张桌子，
掀了便如何？」
黄婆婆哼了一声，无限屈。
「说说你的要求。」
「最终，媒介不能因此而伤，不能因此而死。」
「那不可能！情殇也是伤！」
「情殇也不允许！」
东方三三毫不让步，道：「可以圆满解决，比如，花好月圆。」
「那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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