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顿抿了抿嘴,过了一会,她叹了口气。
「宇宙对待我们真是残酷。」这位女士用一种隐含悲伤的口吻说。「一个两岁的孩子居然要被逼着学会进行政治。」
「这只是开始。」
基里曼冷静地说——他的语气甚至冷静到有点无情。
「他还要学会接受政治背后的每一点肮脏,他的智力会帮助他迅速地学习这些。他会很痛苦,这点显而易见,但他必须接受,因为我们生来就是为了这样。」
「这样?」
「牺牲。」基里曼说。「相信我,女士,我也不想将自己困在这张椅子上,没人想这样。但我必须这么做,能力在某种时刻和责任是挂钩的。就连鲁斯都得在非战之时约束他的狼群,让他们不要兴风作浪,就更不要提我和我那位没有见过面的年轻兄弟了。」
「是年幼。」尤顿纠正。「而不是年轻。」
基里曼叹了口气,没有再于这个话题上继续。「我打算对诺斯特拉莫开展一次为期十年的援助,从物资到人员,方方面面——坦白来讲,女士,我的打算是,他们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尤顿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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