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过去以后,他的手指开始变得酸麻,每活动发力一下都会带起手腕与小臂处的疼痛。他的腿部也是,弯曲起来发力的过程变成了一种可怕的折磨。
他的膝盖开始发出抗议,肌肉则肿胀无比,顺着他的心脏一起怦怦直跳。他喘着粗气停下了,用颤抖的手拿下了水壶,喝下了最后一口水。
这口水带着血腥味儿和难以言喻的苦涩,仿佛痛苦的具象化般令人无法下咽,可赛维塔却硬生生地将它吞了下去。
他的喉咙口处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与之相对的,是他开始愈发稳固的双手。
赛维塔咬住水壶,深吸一口气,开始继续向上攀爬。
他没有再仰头观察了,他也已经无水可喝——他爬,一刻不停地爬。他气若游丝,痛苦万分,肌肉仿佛被撕裂,但他还在强迫自己攀爬。
有一种古怪的意志力束缚着这具身体,促使他拒绝停下。
凭什么停下?
他妈的。
亚戈·赛维塔里昂在心中怒骂着——我凭什么要停下?你们这帮王八蛋,把我扔到这种鬼地方来,还管这个叫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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