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个人此前伤得有多重,仇恨都将支撑着他走向下一个尚有人类存在的地方,然后将这仇恨扩散出去。
到了那个时候,他甚至都不需要杀戮,只是出现,就能让上一秒还并肩作战的士兵变成两个不杀死对方就决不罢休的仇人。
“明白了。”伊哈拉尔瓮声瓮气地回答,和克罗斯蒂利安冲向了那群正在互相残杀的平民。
他们给予平静的方式其实很简单,比如,拳击脊椎,旋转脖颈,殴击心脏.别无他法,这是唯一的办法。
但是,就算让所有平民都冷静下来,也绝不代表着这件事可以就这样结束。仇恨的螺旋仍然存在,且将扩散至克罗斯蒂利安与伊哈拉尔身上,但他们已经发过誓,因此这份仇恨,他们尚且可以承担。
换言之,他们将背负着满手血腥、罪孽以及他人的仇恨活下去,直到最终之日来临。
斯洛尔目送着他们进入人群里,这才迈动脚步,冲向了教堂内部。不出他所料,这里满是鲜血,帝皇的塑像东倒西歪,十几具尸体把教堂变得好似屠宰现场。
牧师霍斯特就跪在这尸骸中央,平静地进行着深呼吸,他的白袍已经染血。
斯洛尔举起枪。
“霍斯特。”他冷冷地发问。“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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