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特倒也没理他,只是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在确认再也没有需要治疗的伤患后,他才阴沉着脸走进了自己的里屋。
图杰阿紧随其后,跟着他走入其内,顺手将一把刀从后腰上拔了出来。
“还给你。”图杰阿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应该比我更需要它们。”
“不。”霍斯特头也不回地表达了他的拒绝。
他抬起双手,脱下了黑袍,转而拿起了一条挂在衣帽架上的白色牧师长袍穿了上去。
图杰阿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他真的没办法对这种事视若无睹——这实在是诡异又亵渎,神皇的牧师怎么可以同时信仰另一个神明?
难道神皇对此没有意见吗?
就算祂没有,那另一个神呢?祂也没意见?
“留着它。”霍斯特转过身来,如是说道。“那把刀能够保证你在大多数情况下保持理智,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保持理智比什么都重要。”
“一个失去了清醒的伸冤人是一头危险且失控的野兽,你会在也无法拒绝冤魂们的提议,你会成为一台任由枉死者驱使的机器所以,握紧它,开始学着挥刀吧,图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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