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永生者。”
“难道永生者就不会老吗?”马卡多抬起头来,如是询问。“更何况,永生不过只是一个虚幻的概念,我们仍然可被某种东西杀死。在我们所生存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朽的,就连你也一样。”
“我从未说过我要追求不朽。”佩图拉博平静地说。“我从未如此庸俗。”
掌印者摇了摇头,暂时陷入了沉默。像这样类似的对话,已经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至少数万次。
在最开始的几十个世纪里,当掌印者人性尚存的时候,他还会和佩图拉博与罗格·多恩进行哲学辩论,或是闲来无事与他们下一把弑君棋。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掌印者拜访他们的次数也开始越变越少。深居简出这个词甚至都有些不配用来形容他了,马卡多已经超越了这个词语能表达的含义,转而迈向了一个更高的境界。
他考虑着无限多的事情,处理着无限多的灾难与战争。哪怕有着圣吉列斯的帮助,他也没能脱离这个泥潭,反倒是伸出援手的大天使本人也和他一齐陷了进去.
“那么,接下来怎么做?”佩图拉博问,他主动打破了沉默。
“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为你的这个计划在背后奔走,我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以何种形式存在,我只想知道,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混沌必定不会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将他带回太阳系——”
“——谁说我们要把他带回太阳系?”马卡多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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