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考尔用一个生硬的转折结束了这句话。“——反正他就是不会,我做过实验的。”
实验?
卡里尔眯起眼睛抬头盯着他,大贤者却迅速地转过身,像是逃避一样走到那队常胜军们面前去给他们介绍那些人体组织的作用去了。
他解释这是给索萨当地医院提供的器官,用于手术或其他方面,但为首的一名常胜军却并不相信他的话,立即反问。
“我无意冒犯,大贤者。但是你看上去不像是会管这些事的人,而且,就算你会管,你也应该用你们机械教的传统方式来进行这件事。更换器官是古兹曼医疗协会的作风,他们才是医生。”
“我也是有行医执照的!难道我还当不成个医生吗?!”考尔立刻据理力争。“你不能因为我是机械教的大贤者就认为我对病患没有耐心和爱心!”
他的反驳让常胜军们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也让罗伯特·基里曼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他自打降落在索萨地表开始就没有再给过所有人好脸色看,当然,他也完全有权利这样做——只是考尔貌似并没有这种自觉,他甚至开始对基里曼喊冤。
“大人,我的大人!您的卫队觉得我是个草菅人命的医生!”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常胜军大为震撼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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