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里根本没有堕天使存在,只有满地的基因窃取者尸体。
被切碎,被砍断,被人扯去手脚与头颅,脊椎挂在天花板的缆线上,缠绕着另一个死不瞑目的头颅,内脏与碎肉像是泥土一样覆盖在金属上。
或许有朝一日,它们会开出血肉之花,但阿兹瑞尔并不关心这件事,他注意到,这些基因窃取者甚至没能留下反抗的痕迹他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有能力做到如此恐怖的事?
他看向他的原体,期望着雄狮能给出某种解释,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莱昂·艾尔庄森心中的震惊一点都不比他少。
真够怪的,兄弟.
黎曼·鲁斯的声音再次跨越某种界限,沉吟着飘荡而来,声音里满是严肃。
你有没有觉得这场面很眼熟?
废话。雄狮在心里低吼。
这样快速的战斗,残酷的袭击和抵抗便会招致更大暴力的做事风格真是见了鬼了,兄弟,银河里有能力也有意愿做到这种事的人,我只能想起一个。
鲁斯低沉地发出一声叹息:但问题在于,那个人已经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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