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狮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如果我要这么做,你们会在第一时间被处死。”
“是——啊。”阿弗卡拉长语调,有点刻薄地笑了。
“你只是派了个凡人来我们面前宣读一些类似于教会祷言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再然后你就把我们扔出了审讯室,让扎布瑞尔带着我们去见那个所谓的战团长。”
“说实在的,原体,我真的搞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一万年前我搞不懂,现在也是一样。或许是我比较迟钝或愚蠢,但你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二吗?”
雄狮没有理会他那大胆的嘲讽,只是平静地重复:“我说了,如果我想杀了你们,我会在第一时间处死你们。”
“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阿弗卡加大音量,如此追问。“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点直接杀了我们呢?何必大费周章,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做的话?你想杀了我们吗,父亲?”
他仍然保持着他的咄咄逼人,但我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种隐藏得非常好的痛苦。
昨日我们有过一场交谈,他说他没办法相信自己正待在雄狮的船上,因为他上次见到他的时候,雄狮正忙着带人朝他们冲锋。
我想,我理解阿弗卡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归根结底,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有点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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