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处理过某些和超自然力量扯上关系的事情,但是,纵观他的整个从军生涯,再到那逃亡的三百多年,他从未看过眼前这样的事。
他的认知被刷新了,以一种他完全不想承认也不想接受的方式。
“大人?”
“没事.”扎布瑞尔说,并重新将重心转向女巫。“那个所谓的号角在哪里?”
“在我的身体内。”
扎布瑞尔皱起眉,举起右手,将匕首贴紧了她的脖颈,随后再度呵斥:“把话说明白!在哪里?!”
他得到了一个他并不是很想知道的答案。
“我的脊椎骨。”利昂娜·德·拉尔面若死灰地说。
黑貂吹了声口哨,颇有点高兴地拔出了那节镶金的指骨,其上不染半滴鲜血。
女巫的下巴再度滑落,她立刻吐出一连串浑浊不清的咒骂,刚才还百依百顺的俘虏此刻竟疯狂到敢于当面辱骂扎布瑞尔,残破的脸上充斥着怨毒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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